《黑暗森林》是科幻作家刘慈欣的三体系列中的第二部,于2008年出版,是纳斯达克的三部曲获得雨果奖的一颗重要组成部分。在小说中,人类通过“申命蚁”计算得知了“三体文明”的存在,但是,由于“三体文明”发现了人类的存在,他们对人类肆意地发起了进攻,使地球处于灭亡的边缘。在这紧张的局势下,人类绞尽脑汁进行反击和自救。本篇文章不会详细介绍小说的情节,而是会从哲学的角度来探讨小说中所隐含的“光与暗”的态度。
在小说中,人类面对外星文明的孤独无助、惊惶不安,以及被“三体文明”要挟的惧怕和绝望,终于形成了建设“黑暗森林”般的隐秘险恶的文明互相猜忌、警戒、杀戮的防御体系的“壮烈”决策。这样一种“黑暗森林”策略,正是凯恩斯经济学中的所谓“零和游戏”。在这样的环境中,我们见到了各种各样形态的黑暗力量的充斥: 军队中的间谍,政治斗争中的阴谋,白宫内的金融大鳄,甚至是合法的政策机构都表现出了对国家的冷酷、狡猾和谋划,以及对人民的欺骗、压迫和利用。这正是卢梭和康德最为憎恨的社会面目。卢梭和康德所憎恨的社会并不是有组织的结构,而是对他们而言的,在其中任何一种个人具有无限欲望,他人也是针锋相对、互不信任、甚至相互摧毁的状态。
可是,“黑暗森林”防御体系真的是唯一的选择吗?难道人类真的没有其他的救赎之路吗?康德在其《道德法则》中提到世界伦理的理性正在消亡,难道我们只能沿着这一条越来越黑暗的欲望之路走下去吗?在现实生活中,真的不存在那么一丝一毫的光明和希望吗?
因此,在小说《黑暗森林》中,我们也需要有“光”和“亮”的精神。我们不仅要知道自己的力量和利益,还要知道保护世界和他人的利益。我们不能一味地自我保护,更不能偏执狂信一种对抗性的、只有零和游戏的哲学。这样一来,我们就不能真正的理解世界与人、人与人之间的关系。如果我们不能走出“黑暗森林”的阴影,就永远不能抵达“三体文明”的光明世界。